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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分類:雜記類 (8)
- Aug 01 Mon 2011 15:15
夏日短奏: 蟲動蟬鳴
- Mar 07 Mon 2011 15:29
三峽「小石窯。披薩」美食記
「小石窯。披薩」(Piccolo Forno)餐廳位於三峽台北大學旁, 聽說主人是留法的藍帶廚師, 在巴黎學了一身手藝回台, 但卻專賣義式素食披薩, 令我有些不解, 今天專程帶友人至「小石窯。披薩」一探究竟. 「小石窯。披薩」位置就在台北大學法學院圍牆外, 白色素雅的門面, 顯示主人浪漫細緻的一面. 今天因是非假日, 裡頭大多是台北大學的學生. 聽說假日時小家庭客層特別多, 饕客的熱情, 常讓主人忙得不可開交.
- Mar 01 Tue 2011 12:52
稻田補手
從小我就是個鑰匙兒. 每天, 父母外出上班, 兄姊到校上課, 家裡怕遭小偷, 房門都會鎖上. 母親在我身上戴了把鑰匙, 然後把我放逐於田野之中. 「沒事不要開家門!」母親這麼叮嚀著. 於是我成了「稻田補手」. 每天, 田裡只要那些蛙蟲鳥魚出現在我視線, 我就會想辦法把牠們捉住, 然後仔細觀察, 深入研究. 所以從小, 我就立志當一名生物學家.
進了國中, 自己仍傻呼呼, 不知什麼是聯考. 有次生物小考後, 老師拆下實驗桌的桌腳, 然後在空中揮舞著說:「以這次分數為準, 以後每少一分, 就要用這隻棒子狠揍一下!」天呀! 我當時聽了差點沒昏倒, 因為....我考了100分. 那隻棍子比球棒還粗, 這麼打, 會打死人的! 也許就是那份恐懼, 激發了我的潛能, 從此不管任何大小考試, 我的生物成績永遠是100分. 這更讓我要堅定往生物學這條路邁進.
- Feb 17 Thu 2011 10:09
國父紀念館半日遊
昨日清晨, 雲層裡透出點陽光, 偶而又飄來些雨絲, 有點像是梅雨天. 我搭捷運到國父紀念館, 準備參觀蕭學民的油畫展. 在捷運出口往國父紀念館的途中, 看到幾隻斑鳩在草地上嬉戲覓食, 我停下腳步, 憑著欄杆在雨中呆望, 銅像似的. 不一會兒, 一群小朋友呼叫著跑了過來, 驚飛了這群小動物. 我回頭猜:「他們可能是去看花燈的吧?」小孩子們手牽手綻放著天真的笑容, 彷彿春天的花蕊, 提早在冬日盛開了!
蕭學民是誰? 我本也不知, 因其畫作登上2月份「藝術家」雜誌的封面而注意到他. 蕭學民是新加坡人, 1979年來到台灣, 此次畫展是以印度, 印尼巴厘島素材的油畫及粉彩畫為主, 畫風寫實, 素描基礎深厚. 在台灣, 他十年內就畫了上千張肖像畫. 畫家不諱言, 這幫他帶來巨大的經濟收入. 因今天是畫展首日, 又非假日, 逸仙藝廊裡看畫的人, 我仔細算了算, 數了又數, 就3個人, 空氣像滿月圓般清新.
- Feb 07 Mon 2011 13:25
神父, 我有罪!
「神父! 我有罪! 我必須懺悔.....」
近年為了健康, 飲食偏向清淡, 餐桌擺的大多是綠色蔬菜, 肉類只吃魚及少量的雞肉. 春節過年, 依例要回南部老家避寒. 除夕當晚, 全家在高雄港旁「河邊海鮮餐廳」圍爐, 十二道料理, 令人心驚. 還好, 我內力深厚, 學習我家印傭, 匙筷不為所動. 烏魚子拼磐, 帝王蟳, 荷葉海蝦, 清蒸龍蝦, 醬燒肋排一律跳過. 只吃了烤深海魚, 鮪魚米糕, 魚翅羹, 中藥燉雞, 及零星蔬菜. 但因上菜時間冗長, 會場除了摸彩, 還穿插著電音三太子及原住民的歌舞表演. 吵鬧聲中, 不知不覺吃得有些過量. 摸摸肚子,「這已是極限了!」 我心想:「明天一定要去附近公園動一動, 消消脂!」
- Jan 23 Sun 2011 06:32
我的非洲友人B先生
記得有次看好萊塢電影, 一個黑人對他朋友說:「我們黑人不吸毒, 不搶劫, 一生還能作什麼嘞?」這是我對美國黑人的制式印象. 還有一回我在法國羅浮宮美術館前, 遇到一位賣明信片的黑人, 他時尚的穿著, 優雅的談吐與品味, 讓我對歐洲黑人有了初步的體會. 在偶然機會裡, 我認識了一位非洲來台念書的友人, 透過他, 讓我瞭解其實黑人還有許多不同的類型. 就像西方人看東方人都一個模樣, 但我們卻分辨得出台灣人, 日本人與韓國人的不同.
我這位非洲友人,且稱為B先生吧. 出生於甘比亞, 父親務農, 種的是花生. 特別的是, 因信奉回家, 有四個媽媽, 十多個兄弟姊妹, 家庭成員龐大. B先生說他很佩服父親, 因為「能讓四個媽媽和平共處! 」但他卻說以後只想娶一個老婆. B先生個性斯文, 食量不大, 喜歡在下午茶中加點檸檬. 但奇特的是, 不善運動. 「非洲人不是都很會跑嗎?」他搖了搖頭說:「那可不一定!」有回我帶他去八斗子, 沒想到他不只不會游泳, 看到海竟有些害怕. 他說, 從小被告誡不可靠近水邊:「那會淹死人, 很危險的!」 這句話在台灣好像也似曾相識?! 因他是穆斯林, 每年9月是齋戒月, 白天禁食, 日落前不能吃任何東西. 我曾很好奇的問他:「你不餓嗎?」 他以很嚴肅神情, 堅定的回答我:「那是一定會的!」
- Jan 10 Mon 2011 10:21
大學的第一堂課
很多人已不記得大學最後一堂課上些什麼, 但對第一堂課卻記憶猶新. 我學的是電機, 大學的第一堂課是"英文", 當時同學相互間都陌生, 上課時個個屏氣凝神, 彷彿還習慣性為聯考作準備. 英文老師留著鬍渣, 身材微胖, 頭髮後梳, 看來像是南美洲的華人. 課講到一半, 他忽然停了下來, 雙眼炯炯有神看著大家:「你們不要那麼嚴肅好不好?!」 老師將憋在心中的話一骨碌吐了出來, 「放輕鬆! 把桌子弄亂一點, 別排得那麼整齊, 看起來怪怪的!」聽到老師的話, 大家會心一笑, 心中圍牆冰山似的崩落. 這位老師叫作李永平--一位看似粗獷, 但卻是心思細膩, 情感執著的小說家.